第 69 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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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69 章
傅巒離開以後, 焉柔理論上應該睡覺的，因為明天有個早會她需要發言和準備，不過睡前室友群裏發來了視頻通話, 每次和室友們夜聊就停不下來, 她們幾個都晚睡了。
視頻時李扇琳煮了一碗螺螄粉, 李扇琳畢業後和焉柔一樣選擇工作，她去了南方的一家互聯網大廠上班，也是剛下班還沒吃飯，回家給自己煮了包螺螄粉。
她簡直是當了一回群吃播。
焉柔和齊妙說明天也要吃, 而林覓在電話那頭咆哮, 想要個能聞到味道的手機, 因為國外沒有螺螄粉。
林覓出國後在校外住，她說她剛開始都靠外賣, 這個焉柔她們都理解，在卷王的眼裏, 出去吃都是浪費學習時間。林覓又說外賣有三個特點, 貴，慢, 不好吃。
其他人：“.…..”
所以林覓開始做飯了，這麽一聽，李扇琳說：“你以後回來來我這兒吧, 你的夥食我包了。”
焉柔：“來我這兒, 我把我家的客廳改成書房, 給你用。”
“還是你贏了, 最知道卷王想要什麽”, 李扇琳說。
齊妙聽著電話在研究生宿舍裏樂。
林覓問焉柔最近在跟哪些項目，因為工作性質的原因, 焉柔接觸的行業多創業點子多，她們最喜歡聽她說，不涉及到項目保密信息的，焉柔也都給她們講。
聊了一會兒，李扇琳問焉柔：你以後想創業嗎？你周圍這麽多人都在創業，還有你二哥也是。”
焉柔：“我可能不合適，創業需要有很強大的心理承受能力。”
焉柔在吃藥的事，室友們都知道。
“那是因為傅巒對你太重要了”，高考狀元倒是有不同的看法，她問：你說，是傅巒重要還是你的事業重要？”
焉柔：“我最近對他上頭，我選我哥…”
“你不是最近對他上頭，你是一直上頭，和他有關的事會給你壓力。但不是有很多那樣的案例麽”，林覓想到哪兒說哪兒：“老婆和別人跑了，單身男人從此以後奮發圖強，成就一番事業，你想想如果你創業不成，傅巒就要跟別人跑了，你有沒有信心去創業？”
焉柔有帶入感了：“…有了。”
齊妙笑說：“高考狀元，你的話好有道理啊。”
焉柔也笑，不過說歸說，她暫時沒有這樣的打算。和創業者接觸的越多，焉柔越明白，除了抗壓能力，創業還需要誠心，執著以及用不完的激情。
李扇琳吃飽喝足，躺在家裏沙發上，說：“我前兩天碰到我們學校的學長，他去創業了，我問他創業的感受。他說是真挺累的，睡也睡不好，但是和上班給人帶來的感受不一樣。上班的時候，有上下級之分，要學會跟領導說好聽的話，當然你可以不說，但那樣會混得出頭麽。”
齊妙插話：“只要技術夠硬就好了。”
“多硬算夠硬？我畢業之前也這麽想，但是畢業之後我不這麽想了”，李扇琳：“格子間的工作都是螺絲釘，哪個不能被換下來，如果真有哪個員工就只有他知道公司的核心技術沒了他就不行，老板都得求著他，那他為什麽不自己出去單幹？自己當老板？再說在這種事情發生之前，老板就會分他的技術，分他的權，重新劃分管理了。”
齊妙：“你想去創業？”
李扇琳：“準確的說，我在想我想要的人生狀態是什麽。卷王呢？”
林覓直截了當：“我是要創業的。”
四個人一起說說笑笑的聊夢想，聊感情，一直聊到淩晨一點，焉柔睡覺了。
好在三個鬧鐘把她叫醒，沒影響第二天的早會。
關於公司新年聚餐的事，朱總邀請了傅巒兩次，不過這兩次都被傅巒拒絕了。
傅巒不想過多參與焉柔的工作，這會加強他們之間上下級關系概念，他想讓焉柔在她的領域更自在些。
但朱總沒放棄，又邀請了第三遍，公司不是第一年辦年會了，傅巒以前忙也有沒去過的時候，但是朱總也沒這麽反覆的邀請他來過。
傅巒推測，朱總心裏應該有些打算。之前焉柔身體不舒服，他跑過幾次公司，應該是被他看出了什麽。不過傅巒沒空猜他的心思，只是在打算嚴肅拒絕前，朱總又告訴傅巒年會時他們有些一起唱歌做戶外游戲的安排，晚上如果還有時間，這些年輕人們再去夜場玩玩。
這踩到傅巒的點上了，這些事他確實都想和焉柔一起。
活動是下午出發，上午朱總在辦公室對傅巒順便進行項目匯報。匯報其中的一個項目，是焉柔來講。
這是焉柔前一天才收到的任務，因為原本的項目負責人要臨時出差，就交給焉柔代為介紹。焉柔為了這個會還加了班，也沒時間和傅巒出去吃飯，最後傅巒在家裏給焉柔做了晚飯。
進會議室焉柔才知道參會領導不僅有朱總他們，傅巒也來了，不過這不影響她的狀態。
傅巒聽著焉柔的匯報內容，手指間有一搭沒一搭的轉著手機，他昨晚沒打擾她工作，才知道她準備的是游戲類的項目投資案匯報。
投資公司成立之初，傅巒就和朱任一說過，有幾個行業不碰，游戲行業不碰，線下娛樂不碰，煙酒的上下游不碰。但他知道焉柔今天能站在他眼前講這個案子，是朱任一有意安排的。
正常來說，傅巒會直接打斷匯報的員工，說這個項目不用再聊，下一個人進來匯報，甚至嚴肅的責問。
但是如果他對焉柔感興趣，他就不會這麽做。
朱任一不知道他和焉柔的關系，但他應該是在推測老板來過公司兩次後看上公司的女員工了，捕捉到了蛛絲馬跡，所以找機會試探他。
傅巒知道在焉柔匯報時，朱任一就在觀察自己。
但傅巒不可能打斷焉柔。
他知道她昨晚準備了多久，不會讓她連說的時間都沒有。
聽焉柔介紹完整個項目，已經是傅巒的態度。
傅巒知道自己在被算計，他也接受了。
焉柔講完後，朱總才笑了下，說：“焉柔啊，你才來一年可能不知道，我們公司不碰游戲行業的案子。之所以聽你講完，沒打斷你，也是傅總看你準備的充分，給你個展示的機會。不過，單從項目介紹方面，講的確實不錯，您說是吧，傅總？”
傅巒靠著椅背，視線落在焉柔的片子上。
朱任一替他在焉柔面前說好話，老板看上自家女員工了，他的態度很積極。
傅巒：“講的挺好。”
除了案子介紹外，半個小時後朱任一以送資料為理由又叫焉柔來會議室裏。焉柔來了後，他就接了個電話，和另外兩位經理出去討論事情，辦公室內只剩下焉柔和傅巒。
焉柔不知道這些老板們的想法，專註的看電腦裏朱總要的資料。
傅巒坐她身邊，明白朱總在給他創造和焉柔的獨處空間。
朱總的態度很明顯，他把焉柔送到他眼前。
到了中午，朱總邀請傅巒去吃午飯，午飯後出發去團建。
傅巒說：“我下午臨時有事。”
朱總有點意外，笑著又邀請，還說：“這次機會不容易，這些員工都還想著多和傅總請教。”
他給出態度：“上午匯報裏焉柔表現不錯，就是還不清楚公司的一些規則，要不去時和您一車，請您指點指點。”
朱任一的行為超出了撮合，如果涉及利益紛爭，或者傅巒這個老板堅持，他覺得朱任一甚至會想辦法把焉柔送他床上。
傅巒知道是自己隱瞞關系在先，但是朱任一的行為也讓傅巒不悅。焉柔在他手下做事，但在利益面前，朱任一不會護著她。
傅巒空了幾秒，告訴朱任一：“朱總，我有女朋友，已經在談婚論嫁了。”
他話說的很明白。
朱任一商圈呆的久了，什麽場合下都可以不動聲色，笑說：“了解了解，傅總年少有為，不僅事業有成，也是有責任心的人。”
這句話的意思是，明白老板你看上公司女員工了，但是出於責任心，你不能做出出格的事，我也理解。
傅巒下午離開前給焉柔也發了信息，說臨時有事，晚上在家裏等她。
焉柔知道公司團建會到晚上，讓他早點睡，他們明天再見。
但傅巒堅持，說想她了，晚上會劉哥去接她。
晚上十點左右團建結束，有幾個同事還要約著去酒吧再坐坐，焉柔沒參加這一波，先回家了。
到傅巒家時傅巒在書房看資料，聽見開門聲合上電腦出來，焉柔把包掛到衣架上：“還沒睡嗎？”
傅巒接過她的大衣外套，也掛到衣架上：“嗯，今天玩得好嗎？”
焉柔是開心的：“挺好玩的，大家都開心。”
焉柔貼過來，傅巒摸她的腦袋：“唱歌了嗎？”
“唱了，我還把我唱的歌錄下來給小闖發過去”，焉柔：“結果被他笑話了。”
傅巒低頭，鼻子碰到焉柔的，他聞到些酒精的味道，問她：“喝酒了？”
焉柔：“一杯。”
傅巒：“你在吃藥，不能喝酒。”
焉柔看傅巒，想分辨他有沒有變得嚴肅，她沒看出來，解釋說：“剛開始沒喝，但最後時候老板說大家一起喝一杯，新的一年越來越好。這句話有儀式感。”
傅巒沒責備她，焉柔第一次參加團建，受到氛圍感染也正常。
焉柔要離開些，傅巒拽住她的手臂，問：“去哪兒？”
焉柔：“我想喝水。”
“我去倒”，傅巒松開她，去飲水機旁接了杯水。
焉柔接過來：“謝謝。”
焉柔擡頭，水杯拿到嘴邊，她吞咽了下，但沒喝進去。
傅巒解開她的衣領。她今天穿的牛仔褲，藍色襯衫，和西裝套裝。
藍色襯衫的衣領被傅巒解開了三顆。
焉柔的手指貼在玻璃水杯上，握緊。
傅巒親她的耳底，提醒她：“喝水。”
焉柔只喝了一小口，傅巒撥開她的頭發，親她的脖頸。
傅巒：“都喝了。”
但親吻再向下時，焉柔水杯沒拿穩，灑到傅巒的袖子上。
傅巒手掌伸到焉柔的長發裏，焉柔拿著水杯的手垂下去，最後落在了地毯上。
.......
晚些時候，傅巒的臥室裏，焉柔出了一身汗。
她還想喝水。
傅巒扶著她的腰坐起。
傅巒撈過床頭桌上的水杯送到焉柔嘴邊。
焉柔沒動，眼尾潮紅。
傅巒：“幹凈的。”
焉柔不是這個意思。
焉柔要伸手接過來，傅巒：“我拿著，你拿不穩。”
“.......”
焉柔斷斷續續喝了一杯水，每次咽下時都覺得時間被磨碎，她額頭抵著傅巒的肩膀，又出了一身汗。
後面，水杯被傅巒放回桌面，裏面的水空了。
身後的枕頭空在那，焉柔額頭抵著傅巒的肩膀，抵的死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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視頻時李扇琳煮了一碗螺螄粉, 李扇琳畢業後和焉柔一樣選擇工作，她去了南方的一家互聯網大廠上班，也是剛下班還沒吃飯，回家給自己煮了包螺螄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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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覓出國後在校外住，她說她剛開始都靠外賣, 這個焉柔她們都理解，在卷王的眼裏, 出去吃都是浪費學習時間。林覓又說外賣有三個特點, 貴，慢, 不好吃。
其他人：“.…..”
所以林覓開始做飯了，這麽一聽，李扇琳說：“你以後回來來我這兒吧, 你的夥食我包了。”
焉柔：“來我這兒, 我把我家的客廳改成書房, 給你用。”
“還是你贏了, 最知道卷王想要什麽”, 李扇琳說。
齊妙聽著電話在研究生宿舍裏樂。
林覓問焉柔最近在跟哪些項目，因為工作性質的原因, 焉柔接觸的行業多創業點子多，她們最喜歡聽她說，不涉及到項目保密信息的，焉柔也都給她們講。
聊了一會兒，李扇琳問焉柔：你以後想創業嗎？你周圍這麽多人都在創業，還有你二哥也是。”
焉柔：“我可能不合適，創業需要有很強大的心理承受能力。”
焉柔在吃藥的事，室友們都知道。
“那是因為傅巒對你太重要了”，高考狀元倒是有不同的看法，她問：你說，是傅巒重要還是你的事業重要？”
焉柔：“我最近對他上頭，我選我哥…”
“你不是最近對他上頭，你是一直上頭，和他有關的事會給你壓力。但不是有很多那樣的案例麽”，林覓想到哪兒說哪兒：“老婆和別人跑了，單身男人從此以後奮發圖強，成就一番事業，你想想如果你創業不成，傅巒就要跟別人跑了，你有沒有信心去創業？”
焉柔有帶入感了：“…有了。”
齊妙笑說：“高考狀元，你的話好有道理啊。”
焉柔也笑，不過說歸說，她暫時沒有這樣的打算。和創業者接觸的越多，焉柔越明白，除了抗壓能力，創業還需要誠心，執著以及用不完的激情。
李扇琳吃飽喝足，躺在家裏沙發上，說：“我前兩天碰到我們學校的學長，他去創業了，我問他創業的感受。他說是真挺累的，睡也睡不好，但是和上班給人帶來的感受不一樣。上班的時候，有上下級之分，要學會跟領導說好聽的話，當然你可以不說，但那樣會混得出頭麽。”
齊妙插話：“只要技術夠硬就好了。”
“多硬算夠硬？我畢業之前也這麽想，但是畢業之後我不這麽想了”，李扇琳：“格子間的工作都是螺絲釘，哪個不能被換下來，如果真有哪個員工就只有他知道公司的核心技術沒了他就不行，老板都得求著他，那他為什麽不自己出去單幹？自己當老板？再說在這種事情發生之前，老板就會分他的技術，分他的權，重新劃分管理了。”
齊妙：“你想去創業？”
李扇琳：“準確的說，我在想我想要的人生狀態是什麽。卷王呢？”
林覓直截了當：“我是要創業的。”
四個人一起說說笑笑的聊夢想，聊感情，一直聊到淩晨一點，焉柔睡覺了。
好在三個鬧鐘把她叫醒，沒影響第二天的早會。
關於公司新年聚餐的事，朱總邀請了傅巒兩次，不過這兩次都被傅巒拒絕了。
傅巒不想過多參與焉柔的工作，這會加強他們之間上下級關系概念，他想讓焉柔在她的領域更自在些。
但朱總沒放棄，又邀請了第三遍，公司不是第一年辦年會了，傅巒以前忙也有沒去過的時候，但是朱總也沒這麽反覆的邀請他來過。
傅巒推測，朱總心裏應該有些打算。之前焉柔身體不舒服，他跑過幾次公司，應該是被他看出了什麽。不過傅巒沒空猜他的心思，只是在打算嚴肅拒絕前，朱總又告訴傅巒年會時他們有些一起唱歌做戶外游戲的安排，晚上如果還有時間，這些年輕人們再去夜場玩玩。
這踩到傅巒的點上了，這些事他確實都想和焉柔一起。
活動是下午出發，上午朱總在辦公室對傅巒順便進行項目匯報。匯報其中的一個項目，是焉柔來講。
這是焉柔前一天才收到的任務，因為原本的項目負責人要臨時出差，就交給焉柔代為介紹。焉柔為了這個會還加了班，也沒時間和傅巒出去吃飯，最後傅巒在家裏給焉柔做了晚飯。
進會議室焉柔才知道參會領導不僅有朱總他們，傅巒也來了，不過這不影響她的狀態。
傅巒聽著焉柔的匯報內容，手指間有一搭沒一搭的轉著手機，他昨晚沒打擾她工作，才知道她準備的是游戲類的項目投資案匯報。
投資公司成立之初，傅巒就和朱任一說過，有幾個行業不碰，游戲行業不碰，線下娛樂不碰，煙酒的上下游不碰。但他知道焉柔今天能站在他眼前講這個案子，是朱任一有意安排的。
正常來說，傅巒會直接打斷匯報的員工，說這個項目不用再聊，下一個人進來匯報，甚至嚴肅的責問。
但是如果他對焉柔感興趣，他就不會這麽做。
朱任一不知道他和焉柔的關系，但他應該是在推測老板來過公司兩次後看上公司的女員工了，捕捉到了蛛絲馬跡，所以找機會試探他。
傅巒知道在焉柔匯報時，朱任一就在觀察自己。
但傅巒不可能打斷焉柔。
他知道她昨晚準備了多久，不會讓她連說的時間都沒有。
聽焉柔介紹完整個項目，已經是傅巒的態度。
傅巒知道自己在被算計，他也接受了。
焉柔講完後，朱總才笑了下，說：“焉柔啊，你才來一年可能不知道，我們公司不碰游戲行業的案子。之所以聽你講完，沒打斷你，也是傅總看你準備的充分，給你個展示的機會。不過，單從項目介紹方面，講的確實不錯，您說是吧，傅總？”
傅巒靠著椅背，視線落在焉柔的片子上。
朱任一替他在焉柔面前說好話，老板看上自家女員工了，他的態度很積極。
傅巒：“講的挺好。”
除了案子介紹外，半個小時後朱任一以送資料為理由又叫焉柔來會議室裏。焉柔來了後，他就接了個電話，和另外兩位經理出去討論事情，辦公室內只剩下焉柔和傅巒。
焉柔不知道這些老板們的想法，專註的看電腦裏朱總要的資料。
傅巒坐她身邊，明白朱總在給他創造和焉柔的獨處空間。
朱總的態度很明顯，他把焉柔送到他眼前。
到了中午，朱總邀請傅巒去吃午飯，午飯後出發去團建。
傅巒說：“我下午臨時有事。”
朱總有點意外，笑著又邀請，還說：“這次機會不容易，這些員工都還想著多和傅總請教。”
他給出態度：“上午匯報裏焉柔表現不錯，就是還不清楚公司的一些規則，要不去時和您一車，請您指點指點。”
朱任一的行為超出了撮合，如果涉及利益紛爭，或者傅巒這個老板堅持，他覺得朱任一甚至會想辦法把焉柔送他床上。
傅巒知道是自己隱瞞關系在先，但是朱任一的行為也讓傅巒不悅。焉柔在他手下做事，但在利益面前，朱任一不會護著她。
傅巒空了幾秒，告訴朱任一：“朱總，我有女朋友，已經在談婚論嫁了。”
他話說的很明白。
朱任一商圈呆的久了，什麽場合下都可以不動聲色，笑說：“了解了解，傅總年少有為，不僅事業有成，也是有責任心的人。”
這句話的意思是，明白老板你看上公司女員工了，但是出於責任心，你不能做出出格的事，我也理解。
傅巒下午離開前給焉柔也發了信息，說臨時有事，晚上在家裏等她。
焉柔知道公司團建會到晚上，讓他早點睡，他們明天再見。
但傅巒堅持，說想她了，晚上會劉哥去接她。
晚上十點左右團建結束，有幾個同事還要約著去酒吧再坐坐，焉柔沒參加這一波，先回家了。
到傅巒家時傅巒在書房看資料，聽見開門聲合上電腦出來，焉柔把包掛到衣架上：“還沒睡嗎？”
傅巒接過她的大衣外套，也掛到衣架上：“嗯，今天玩得好嗎？”
焉柔是開心的：“挺好玩的，大家都開心。”
焉柔貼過來，傅巒摸她的腦袋：“唱歌了嗎？”
“唱了，我還把我唱的歌錄下來給小闖發過去”，焉柔：“結果被他笑話了。”
傅巒低頭，鼻子碰到焉柔的，他聞到些酒精的味道，問她：“喝酒了？”
焉柔：“一杯。”
傅巒：“你在吃藥，不能喝酒。”
焉柔看傅巒，想分辨他有沒有變得嚴肅，她沒看出來，解釋說：“剛開始沒喝，但最後時候老板說大家一起喝一杯，新的一年越來越好。這句話有儀式感。”
傅巒沒責備她，焉柔第一次參加團建，受到氛圍感染也正常。
焉柔要離開些，傅巒拽住她的手臂，問：“去哪兒？”
焉柔：“我想喝水。”
“我去倒”，傅巒松開她，去飲水機旁接了杯水。
焉柔接過來：“謝謝。”
焉柔擡頭，水杯拿到嘴邊，她吞咽了下，但沒喝進去。
傅巒解開她的衣領。她今天穿的牛仔褲，藍色襯衫，和西裝套裝。
藍色襯衫的衣領被傅巒解開了三顆。
焉柔的手指貼在玻璃水杯上，握緊。
傅巒親她的耳底，提醒她：“喝水。”
焉柔只喝了一小口，傅巒撥開她的頭發，親她的脖頸。
傅巒：“都喝了。”
但親吻再向下時，焉柔水杯沒拿穩，灑到傅巒的袖子上。
傅巒手掌伸到焉柔的長發裏，焉柔拿著水杯的手垂下去，最後落在了地毯上。
.......
晚些時候，傅巒的臥室裏，焉柔出了一身汗。
她還想喝水。
傅巒扶著她的腰坐起。
傅巒撈過床頭桌上的水杯送到焉柔嘴邊。
焉柔沒動，眼尾潮紅。
傅巒：“幹凈的。”
焉柔不是這個意思。
焉柔要伸手接過來，傅巒：“我拿著，你拿不穩。”
“.......”
焉柔斷斷續續喝了一杯水，每次咽下時都覺得時間被磨碎，她額頭抵著傅巒的肩膀，又出了一身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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